“其实鬼也是会死的。”谢必安与她只有一步之遥,却如同隔着一个鸿沟,他眸光晦暗不明,“一旦有人找到了有死字的符,即使是我,也会在规则的作用下消失。”
她往前走了一步,一阵风从门口灌入,他的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白酒还有些茫然,他最后告诉她的这个信息是什么意思是在告诉她,如果她想离开,又害怕他会阻拦的话,就用这个办法杀了他吗
“刚刚是盛代出事了。”白酒说出口的话并非疑问,而是肯定。
郝迟定下心来,猜测谢必安是去杀其他人了,他赶忙走回去,到了白酒面前便急匆匆的说道:“我们赶紧找出路,白爷应该是去杀朱笋了。”
蓦然间,郝迟觉得自己像是被险如毒舌的目光盯住了,然而他看向那白色影的时候,谢必安并没有看他,他消失在了风声中。
也不等白酒同意,他就往前走了过去,郝迟躲在一棵树后,正好见到了盛代的体随着破碎的心脏一起破碎的场面,他以前也见过白爷杀人,但不论见多少次,亲眼看到这一幕,也都会觉得骇人。
郝迟脸上有了害怕的表,但他还是很有风度的说道:“我先去看看是什么况,你在这里等我。”
走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前方忽然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白酒与郝迟的步子皆是一顿。
“是啊,人心不足蛇吞象呢。”郝迟也像是颇有感触,赞同着点了点头。
白酒看了郝迟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但有时候,人比鬼还可怕。”
“比起僵尸他们,白爷倒是长得正常多了,可鬼就是鬼,即使再像人,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