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结果一点都不意见,自己肯定会入选,因为她是满分。
至于方亭亭,她的实力很强,只要不失手就没有问题。
方亭亭笑着笑着,眼泪下来了,“嗯嗯,我们一起努力冲出国门,冲向世界。”
连苕忍俊不禁,“我们要拿冠军,而且必须是我们的。”
舍我其谁的霸气。
方亭亭用力点头,再点头。
有人忽然举手,大声问道,“怎么只有五个”
这话一出,大家的脸色都怪怪的。
按照惯例,每年都是六个名额,今年少了一个,莫浩然只考了一天的试,难道还要占一个名额
向阳教授早就准备好了,“莫浩然同学虽然只做了一天的试卷,但,第二天的试题他之前就做过,全对。”
他拿出一张试卷,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体,是莫浩然平时的练习卷。
“莫浩然同学本身就有一张直升券,让他来是巩固知识,无须参加选拔,这是事先就说好的。后来,他说要考,为了不占用名额才说是六个。”
这么一解释,大家也能理解了。
拿不到金牌,但他们已经拿到保送资格资格,已经是人生赢家。
当然,莫浩然的实力是得到大家一致的认同。
向阳教授对弟子是真心爱护,处处为他考虑。
连苕将这段话录了下来,转手发给莫浩然,还附上一句,“我入选了,我们真的要一起出征啦。”
莫浩然没有回复。
几天后,回到s市的连苕才知道他妈割腕自杀了,没有抢救回来。
死因是,男人出轨,小三抱着私生子上门挑衅,他妈一时冲动就
连苕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这些男人怎么就管不住下半身呢
情谊千斤不敌胸脯四两,唉。
电话铃声响起,“小苕,你怎么不接竟文的电话他一直在找你,想跟你好好聊聊。”
是连培生。
连苕早就将人拉黑了,闻言惊讶的挑了挑眉,“他不是追去国外了吗”
“你们是合是分,总要有一个说法的,是吧”
连苕夸张的惊呼,“爸,你这话就错了,我们从来没好过,何来的分手”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有婚约”连培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不停的夸高竟文,极力向她推销。
连苕觉得他们是太闲了,没事找事。
那个项目进行的很顺利
离暴雷越来越近了呀,等那时希望他还能笑的出来。
现在投入的越多,损失的越惨重。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婚姻,连培生先生,我要批评你,你这是搞封建糟粕啊。”
连培生头很疼,他说一句,她要顶十句。“是你外公定的婚事,你忍心让你外公失望吗”
连苕不知道他忽然抽什么疯,但,肯定不是好事。
“一,我相信外公更希望看到我幸福。”
“二,你这是想一女二嫁呢还是想咋地连董事长,要点脸吧。”
连培生自己左右逢源就算了,让女儿脚踏两只船是几个意思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是盼着你好,时董是好,但他条件太好了,我们够不着,高家跟我们是门当户对”
他好像忘了高竟文的心上人是连宝儿。
“得了吧,废话少说,有事没事,没事就挂了吧。”连苕挺不耐烦的,“大家都这么忙,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连培生气的不行,还得忍着,“听说你去参加什么奥赛这种比赛没有什么意义,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学习,弄一个全国高考状元,那才是真风光。”
连苕心里一动,嘴上没反驳,“哦。”
虽然她没有跟连培生提起过,但连培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只要他打一通电话给学校,学校还会瞒着不成多风光的事啊,为什么要瞒着
“我都对外吹出去了,你成绩好,要跳级高考,而且一定会考一个高考状元。”连培生精神亢奋莫名,“小苕你不会让爸下不了台的,对吧”
连苕越发稀奇,提前一年让她高考,这是不想让她参加国际奥赛呀。
“哦。“
连培生只当她答应了,越发来劲,“你跟竟文多年的感情,有事就好好说,别斗气。”
“哦。”连苕敷衍的一点都不走心。
挂断电话,她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眼睛微微眯起。
这里面有事g
果然,第二天她放学就在校门口看到高竟文,打扮的人模人样,靠在豪车上,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引发了无数关注。
有大胆的女生还上前问,找谁
高竟文笑容温柔极了,“我找我未婚妻,连苕。”
这么大张旗鼓的,恨不得宣扬的全世界都知道,这很反常。
要知道,之前他从不主动联系,也不会多看一眼。
“哇,是连苕啊,她是你的未婚妻”
“她就是人生大赢家,不仅要代表国家队参加比赛,还有你这么一个未婚夫。”
连苕看了几眼,趁人多时悄然经过,坐上一边的车子扬长而去。
爱等就等,爱装情圣就装呗。
时简很快就知道了,提前下班找到连苕,“什么情况”
连苕还是住在酒店里,这里安全措施相当到位,没人能闯进来。
她就图一个清静自在。
“应该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不让我参加奥赛。”
时简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正常家长都会骄傲的支持,连培生不乐意,是为什么
不想让连苕有影响力,不想让她出名
一旦拿到世界级别的冠军,就在一定范围内有了影响力。
“有关部门能答应吗”
连苕冷笑一声,“只要本人坚持不去,上面也没办法,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时简的怒火蹭的上来了,想亲手掐死那些人的心都有。
嗯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暴力了
他只要一想到连苕会被算计,甚至会出事,就忍不住
“你什么时候成年”
连苕心头一跳,“七月十八号。”
这么早就开始算计她了
时简脑子里转过无数个电话,“你要提前高考吗”
“不。”连苕不喜欢被人强迫。
时简微微颌首,拿出电话吩咐了几句,“放出风声,说我要收购海一药业,想彻查公司股权架构。”
越是大公司,股权架构就越复杂。
一个人名下有几十家,上百家公司通过股权层层渗透,往往互相出资,形成超级复杂的网状结构。
还能通过信托公司交叉持股再牢牢控制住所有的产业,花样百出。
他一直在查,发现最后流向是一个注册地在海外岛屿的信托公司。
连苕
这么一来,够连培生鸡飞狗跳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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