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我会安排,你我如愿以偿,当好生庆祝一番。”石真很是兴奋,莫问是她寻来的,此番她当真是为赵国立了大功。
“免了吧,你将赵国皇室关系说与我。”莫问摆手发问,他先前所为诸家,鬼谷亦在其中,故此他虽然未曾亲临战场,却明了兵家之事,行军打仗必须保证粮草供给,这几位皇和公主貌似分为了两派,他要知道谁与谁亲近,以确定会不会影响到日后的兵源和粮草补给。
“我与交好,督办尉,主军事。冀公主与四同床胡乱,督办司徒司空事宜。父皇近些年迷恋樱桃,樱桃所言父皇多听之,此人万万开罪不得。”石真为莫问倒茶。
“此女是何来历?”莫问见到了石真指甲再碰触茶水,亦看到了她指甲之中并未藏有药物,知道她在胡闹,故此佯装不见。
“樱桃是男人。”石真端茶来递。
莫问闻言再皱眉,他虽然感觉厌恶却并未过於惊愕,因为不管是晋国还是赵国,此时都是男风盛行,此等陋习见得多了便习以为常。
“他们皆知我接掌护国金印为你举荐,他日会否刁难粮草用?”莫问抬手接过那杯茶水反手泼掉。
“嘿嘿,不会的,我与你一起出征,他们若是克扣粮草,我便回来找他们理论。”石真见莫问泼掉了茶水亦不恼怒。
“你又不通军事,去前线作甚?”莫问皱眉。
“骑兵由我统带,若是尽数交予你,怕你会公报私仇将他们派去送死。”石真再耍无赖。
莫问无奈长叹,长叹过后忽然想及一事,“你既然与交好,可知道有无乃父陋习?”
“前任倒是有此喜好,时任喜欢细腰女,不曾听说他有娈男之癖。”石真摇头说道。
“前任?”莫问侧目。
“前任前些年起兵逼宫,被父皇诛杀,自那时起所督部,便分出了钱粮造办两部,不再由一人督办。”石真解释。
莫问闻言点了点头,转而冲石真说道,“你将东北战事的战报尽数取来,我要知晓情况,免得前往前线一无所知。”
“好,我亲自去办。”石真收回嬉笑神情,正色点头,不过点头过后再坏笑,“你问是否喜好男风,可是怕我与之有染?”
“没你什么事情,快去。”莫问摆手催促。
石真似乎很喜见到莫问无奈的神情,见他皱眉犯愁,笑过两声,心满意足的去了。
石真走过不多时,婢女再送来了一叠名帖,莫问接过逐一翻看,发现此次送来的名帖都是汉人官员,官阶皆不大,多为无权小吏。
沉吟过后,莫问将名帖交予婢女,“请这些汉臣前来相见。”
片刻过后,进来二十几人,无有年轻男,多为年长者“福生无量天尊,天枢见过诸位,请入座。”莫问起身行礼。
“莫问,你是汉人还是国人?”站在前列的位老者之一出言责问。
仅此一语就令得莫问心中不快,令其不快的不是此人的无礼,而是此人以国人称胡人,奴性已现。
“回长者问,贫道是汉人。”莫问答道。
“你是汉人,为何效力於国人?”老者怒目责问。
“诸位亦是汉人,不同样做了胡人的官员?”莫问心有怒意,出言反问。
“我等身在曹营心在汉,委身赵国只为庇护一方姓,你年纪轻轻自甘堕落,沦为败类之属,老夫身无长处却有一股正气在胸,我等此番前来只为告知於你,我等众人看你不起,为人在世, 需有一身骨气。”老者慷慨激昂,言罢转身冲身后众人挥手,“我们走。”
莫问召这些人前来相见,本是想与之叙话,了解赵国现状,未曾想莫名其妙的受了一番奚落,不由得愣了,片刻过后方才醒悟过来这一干人等到此的动机非常卑劣,试图通过踩贬他以达到彰显自身高洁的目的,想及此处他脑海里瞬时浮现出了广谱的那张脸。
心念所致,立刻闪身而出,破魂出鞘指向那先前说话老者,“将你先前所说言语再说一遍。”
“你想怎地?”那老者色厉内荏。
“你若当真性高洁,将先前所说言语再说一遍,我当枭你级,如你所愿。”莫问挑眉说道。
那老者闻言并不敢答话,他原本以为莫问会顾及自己的地位和风而不与他们这些末流计较,而他们则可趁机博取清誉,未曾想莫问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莫问怒目环视众人,目光所及众人无不低头,莫问收回长剑手指东门,“不要在我面前卖弄心机,再敢污言谤我,定斩不饶,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