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答非所问。

姜小语默默地别开眼，「这不是学校残害其他学生的理由。」她加重了点语气，「我听说，每一届的毕业生都要通过特殊考核才能毕业，失败的人会成为大脑的祭品，可至今为止，没有人能通过毕业考核。」她的视线不由朝悬在半空的大脑望去，目露复杂，「所以，那些学生……真的都成了它的牺牲品吗？」

「你信吗？」韩祁不答反问。

信吗？

她……不知道。

那个小男孩是那么纯真，望着她的眼睛里澄澈得没有一丝杂质，这样的孩子，会伤害别人吗？

答案应该是不会吧。

可是，他早已变成了半人半机器的主脑。

把她的缄默不语看在眼里，韩祁不由开口道：「我上次就和你说过了，它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任何人。」他轻叹了一声，突然走到她面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小语，你要学会认真听啊。」

这有些耳熟的话语令她微微一怔，抬头看向男生，好像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些什么。然而，对方只是用那种无奈的目光定定地望着自己，缓缓收了手，「你忘了吗？我刚刚还说，这间主控室除了韩里克斯家的人，谁也进不来。」

「那……那些毕业生到底去哪了？」

「我也在找他们的下落。」韩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不瞒你说，幽魂作为韩里克斯家手握的核心机密，一直被其他两家所觊觎。多年前，为了找寻幽魂的秘密，香取家和安格瑞斯家暗地里联合起来打击我们，如今，韩里克斯家的产业多半落到了两家手里，家主的权利也被半架空了。我想，那些毕业生的下落，也只有他们两家才知道。」

竟然还有这种事？

姜小语若有所思，「可这么大的事，你们家就没人察觉吗？」

「就是因为察觉了，家主……也就是我的父亲，才会派我来学校调查这件事情。本来，以我的武术天赋，是无法进入幽魂学院的。但是，他深知长此以往幽魂的秘密冲早曝光，而韩里克斯家其他的嫡系子弟全部记录在册，只有我……从小因为不受重视被放养在外，自然成了最好的人选。」韩祁推了推眼镜，掩去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芒，「他不得不告诉我幽魂的秘密，以及作为韩里克斯家族一份子应尽的责任——守护幽魂。」

姜小语秀眉微皱，不知道该说他的父亲心狠还是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