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师叔打断陶子文的话,道:“无忧啊,是这么回事。下午稷丰厅的谭执事找到我,说是让你赶紧去他那里一趟,他已经等你好几天了,也没见你出现。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周无忧一愣:“谭师叔?”
庄师叔道:“你不认识?他说认识你,你还到他那里承接过事务呢。”
陶子文颇感兴味的插话道:“周师兄,原来你已经过去挣取工分了?承接的事务是什么啊?容易做么?你现在有几个工分了?我可是从来没去过稷丰厅呢……”
周无忧打断道:“陶师弟,这些事情回头说。”他又转向庄师叔:“庄师叔,我明日便去找谭师叔,请庄师叔放心。”
庄师叔点点头,打了个哈哈便着急的往外走,连陶子文冲他喊的晚饭后过去的话都没有听,就出了院门。陶子文还奇怪:“庄师叔是有什么急事么?怎么如此匆忙。 ”
周无忧也不好直接告诉他是因为庄师叔对他很头疼,只能打着马虎眼将陶子文糊弄过去。去珍馔馆的路上,顺道也将自己承接事务挣取工分的事情讲了,只是没有说那么详细。陶子文听说是去做苦力活,便摇摇头,打消了也去挣取工分的念头。他家世极好,倒也一切无缺,而且灵力的敏感性较强,不存在学习壁障,只需按照老师在问道堂中所讲的修炼,便已足够,是以对工分并没有什么需要。
吃罢晚饭,周无忧将陶子文拉倒一处偏僻的地方,提出要切磋一二,陶子文又来了兴趣。等周无忧放出大元无极罩,便也手掐法诀,施展起神通来。
陶子文进三清观时初入引气四层,通过一年多的修炼,如今已到了引气四层后期,按照他的想法,大概再有一年半,便能突破引气四层,进入引气后期。这个速度已经很快了,只要一想起这位师弟整日里游手好闲的样子,周无忧就有些想吐血,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啊。
处在引气四层的陶子文如今擅使两种神通,一是玉指诀,二是炎炎火术。他法诀一掐,周无忧所站之处的地表迅速僵硬、石化,而且这种石化的过程从地表开始蔓延向周无忧的脚边。
周无忧身体外的大元无极罩闪着隐隐若现的淡淡光罩,随着陶子文玉指诀的施展,这层光罩的光泽开始暗淡下去,由透明变得实质化,便如一层石壁般将周无忧笼罩在其中。但又因为这层光罩的阻隔,陶子文的玉指诀便没有伤到周无忧分毫,所有威力都被大元无极罩承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