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休脸色一沉,直接将腰牌现了出来,“我乃禁军统领,怀疑你这院中藏有叛逆,老人家还请让开,否则将以叛逆罪论处!”
老者扫了一眼腰牌,宛如死水的目光依旧没有什么波动,不过他随即便转身将锁打开,“莫要碰坏了老朽的东西。”
“多谢。”沈元休收好腰牌便带着人进了门去。
门后的光景却是让他大失所望,望眼看去一片萧条,院子角落里堆着几把扫帚,唯一破落的小屋屋门敞开着,远远的只看到里头摆着着香炉,再无其他。
沈元休不死心地命人将这院子里外都翻了个遍,试图要找出什么机关暗道,然而除了那个香炉,再无其他。
而老者则事不关己似的,在院外树下候着,就算沈元休从里头出来了,他也半步都未动过。
“打扰老人家了。”一无所获的沈元休压住心里的失望,依旧不忘彬彬有礼地同老者做了个揖,“只是还想请教老人家此处做何用途,为何只单单摆了个香炉在里头?”
“大人也看到里头了,这不过就是放了些老朽平日所用器具,点着香炉以做驱虫之用有何出奇?”老者绕过沈元休,又上前将门锁上。
“但这寺中平日里都是小沙弥打扫,老人家是负责哪里的?”沈元休试图找出破绽。
“大人若是还觉得老朽可疑,大可直接去问主持,至于老朽做什么活计,那自然是主持让老朽做什么,老朽就做什么。”说罢,老者便径直走开了,留下还立在原地的沈元休。
明明截获线报所得,阿宁的骨灰便在此处,为何会遍寻不见呢?沈元休忿恨地抬手便狠狠捶向一旁的树干,再放下手来的时候,目光已经重新恢复了平静,“给我去查刚才那老者到底是何人!”
能如此镇定地面对官府之人绝不是寻常之辈,还有端王妃怎么会从这院子里出来?刚才她的试探,分明是知道这院子里藏有什么的?难道是有人告诉她的?会是苏璟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