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统,属下无能,中了天龙军的奸计,没能完成副统交代的任务。”身中数刀的张副将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现在他可以躺着这位自己心中的女神的怀抱中与世长辞,心里已经十分的满足。
“张副将,张副将!”看着张副将的眼睛渐渐合上,李秀钰失声大叫,因为自己的女性衣服受辱,他领兵出战,自己也同意了,现在却弄得个如此下场,李秀钰心里哪能不难过,接连有忠心的将士为自己而死,愤怒一下子蒙蔽了她的眼睛。
“传令,剩下的骑兵部队,把伤员和马匹带回城去,其余的部队分前军,中军,后军,随我追击天龙军。”李秀钰愤怒的吼着,众部领命。
两支部队,一退一追的往南方而去。细心点李秀钰就可以发现,天龙军撤退的痕迹没有丝毫的凌乱,一点也不像逃命的迹象,而更像是有意要把李秀钰的部队往特定的方向引去,但是愤怒的李秀钰已经失去了谨慎的判断力,她现在眼里只想杀了这群乌合之众,以报城下对自己的侮辱和张副将的仇。
夏季的大陆,刮着东南风,在离孤城不远有个山丘包围起来的长廊状的山形,靠在梓树林边上。在李秀钰的部队追击过了长廊山的横断面时,突然刮起了大风,风从东南而来,从狭小的山涧里呼啸而过,吹起了一整段的黄尘,风越刮越大,扬起的灰尘越来越多,像一堵沙尘筑起了一座城墙,像是杂技人口中含着酒精喷出的火焰,当然要比火焰大的多的多,直到阻断了从孤城望来的视线,从城楼上李翔尘已经看不到李秀钰军队和天龙军的动态了。
李秀钰勒马回望,发现后方的视线完全被阻隔掉了,心里一惊,觉得是中计了,正想撤退,但以为时太晚。
被追击的天龙军突然朝李秀钰的军队反扑过来,从不远的梓树林里也冲了无数的天龙国伏兵,埋伏在长廊山里的伏兵也冲了出来,喊杀声震天而响。两股部队把李秀钰的部队夹在了中间,李秀钰确定中计,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硬着头皮下令前军变后军,后军当前军,冲进风沙中,突围回城。
两只军队厮杀在一起,李秀钰挺枪跃马,武艺高强,挡之者死,白马银枪金甲,在天龙军的部队里如入无人之境,像一道闪电一样折杀着一条条血路。但毕竟单凭个人之力,没有什么大效果,在浓浓的黄尘之中,可视距离很小,多跑几下,甚至丧失了方向感,不知道哪边才是北方,回城的方向。
话说,在孤城里的李翔尘看到战场上突然刮起了这阵长风,扬起黄土漫天,以他相待的地理学知识,心中一盘算,大陆的夏季是低压,东部是大洋高压,风从高压吹向低压,加上地转偏向力,所以形成了东南风,而且风从长廊山以南的大口鱼贯而入,然后从北边的小口倾泻而出,因为入口大,出口小,风力强劲了好几倍,所以吹起来的尘土也特别的大,大到阻断了城中望向梓树林的视线,而李秀钰又正好困在了这真尘土中心,生死未卜,祸凶难料。
李翔尘叫来陈副将,准备带领李秀钰剩下的用来守城的后军去救援,现在的李翔尘在军中的地位约等于零,但是陈副将知道李翔尘是被冤枉的,而且对李翔尘的大度十分敬仰,佩服至极。李翔尘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想让陈副将发号施令,好领兵出城救人。
“陈副将,我打算领兵出城去救李副统,你觉得如何?”李翔尘问陈副将。
陈副将赶忙回答:“李将军是雄飞将军的义弟,过人的本领末将也早已领教,只是被军中人误会,李将军才失去的领兵的权利,现在将军愿意出城救人,末将全听将军调遣。只不过,杨先知老某胜算,不知道我们出城,会不会也中计。”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几天我闲来无事,弄了几样东西在后勤部的库房了,你派人去抬出来。”李翔尘自信满满的说。
陈副将:“好,末将这就叫人去抬。”
原来这几天李翔尘发现了梓树的韧性超好,所以突发奇想,做了几台投石机出来,因为投石机的理学原理简单,制作极其也不算复杂,以李翔尘的动手能力,做几台出来不算难事。而且由他设计的投石机,射程更远,威力更大。他还动手制作了射程和威力都比弓箭大很多的弓箭机,由于用到机械原理,虽然在现代来说是简单的,但对古人来说,这无疑又是一项重大的军事装备发明。
李翔尘让人把投石机放到马车上,又马车托运前行,以增加其机动力。
华夏军,只留下少许人守城,其余的都随着李翔尘出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