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教你一些事。」
缇兮懵然:「什么事?」
他颇为不自然,嗓音哑了哑:「只能和我做的事。」
她眨眼,又茫然又好奇。
楚梨花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哄着说不怕。
缇兮很乖,说不怕,眨巴着眼让他将她衣裳褪了,继续茫然又好奇,眼眸里像装了一汪清秋的泉水,潺潺清臒,干净而明亮。
他光是看着她一双眼睛,便情动得不行,嗓音沙得不像话:「缇兮。」
「嗯。」
片刻沉默,楚梨花眼眸滚烫。
「我有些忍不住,想碰碰你。」声色嘶哑,他滚了滚喉结,「想很久了。」
缇兮懵,抖了抖眼睫毛,然后便手脚大张,神色甚是慷慨激昂:「那你碰,给你碰!」
别说碰,吃都给他吃!
她做人不久,懂得不多,只知道猫妖哥哥想要什么,她就都给他,没有抢也要抢来给他,要星星她都给猫妖哥哥去摘。
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愿意,特别愿意!
说干就干,缇兮抓住她猫妖哥哥的手就按在肚子上:「来呀,碰吧碰吧,猫妖哥哥别慌,随便碰!」
楚梨花笑了一声,被她如此一闹,脸上热意倒褪了几分,啄着她唇角亲了许久,方解了她的束腰,绫罗缠绕,轻扯,便露出她月白的小衣。
缇兮冷得哆嗦了一下,立马滚进了楚梨花怀里。
真乖。
想亲。
他低头,狠狠地吻,手绕过她脖颈,将她抱起来,手指缠绕锦带,轻轻一扯,月白的肚兜小衣便滑下了肩头,指腹顺着后背往下,落在了她腰腹。
许是有些痒,她不安分,扭动得厉害,有些羞怯,耳边,他低低地哄,没怎么听进去,不知说了什么,只知道嗓音好听,像蛊,恍恍惚惚地诱人。
眼里泛了水光,手指蜷缩着,她稍稍后仰了些:「猫妖哥哥,你为什么摸我?」
她听见她的嗓音,有些抖,还有些干。
楚梨花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她的眼:「舒服吗?」
缇兮思索了一下,点头:「嗯嗯,舒服。」有点痒,可她不知道哪里痒,抱着他的腰蹭了蹭,软软地喊,「我还要。」
他笑,抬手覆住了她胸口,稍稍用力。
她抽了一口气,眼睛眨得飞快,小口喘着气,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茫然四顾,楚梨花十分欢喜她这般模样,笑着低头轻咬她滑嫩的小脸,再是脖子,留一个一个小痕迹,手轻轻动作,并不着急,缓缓往下。
小姑娘喘气有点急了,眼角泪盈盈的,哼哼唧唧得像只小奶猫,小声地喊他:「猫妖哥哥。」
「嗯?」楚梨花抬头。
她微微发红的眸子,鼻翼沁了薄薄的汗,眼睫像两把潮湿的小扇子。
她嘟哝了一声:「好奇怪。」
楚梨花停了动作:「什么?」
有些无措似的,小姑娘紧紧拽着他后背的衣裳,低声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微微轻喘:「猫妖哥哥,我想叫。」
他笑,停在她腿心的手轻轻动了一下,嗓音低沉,诱哄般:「好,你叫。」
那她就叫了!
「喵呜~喵呜~喵呜~」
楚梨花低笑出声。
真可爱。
想狠狠地疼。
他笑着吻她,凉凉的指腹轻轻碰着她身下灼热的地方。
月光洒下,渡了一室迤逦。
翌日,天阴,轻风微凉。
没有日头,缇兮一觉睡到了午后,全然不知青阳殿上翻天覆地,妖王尊上一旨封后,百官反对,劝谏之声一波盖过一波。
高位之上的年少妖王,百无聊赖得靠着龙椅,好整以暇地听完了所有附议,问:「都说完了?」
殿上登时鸦雀无声。
「既然都说完了,那从现在起便闭好嘴。」他从龙座上站起,眸光轻扫,轻描淡写的语气,「若做不到,自己辞官,别等本王动手。」
一众妖官:「……」
独裁!专治!暴君!
一旨诏书昭告妖族,妖后已立,后宫无妃,半月后,大婚。
缇兮发现大家都叫她娘娘了,之前还是小主的,她有点纳闷,就问苗大上将军,上将军说:安了,这是陞官了!娘娘那是最大的官衔!
哦,原来猫妖哥哥的鱼是一种官啊。
缇兮还是很高兴能升迁的,高高兴兴地去找小花鲤游水了,小花鲤今天有点奇怪,都不给她泼水了,客客气气的,也不用尾巴甩她的肚子了。
小花鲤还说:「缇兮,池底的老鲤鱼爷爷说,我以后不可以再喊你缇兮了。」
缇兮穿着她的金丝小软甲,肚子不灵活,游得很慢,慢吞吞地游到小花鲤身边:「那喊什么?」
小花鲤一本正经:「要喊娘娘。」
娘娘不是官衔吗?
缇兮和小花鲤是朋友,她很真诚:「没关系,你可以喊缇兮的。」
小花鲤立马把头摇成拨浪鼓:「老鲤鱼爷爷说了,你是尊上的妻子,是未来的妖后娘娘,我等不能没大没小。」
缇兮一知半解:「什么是妻子?」姑姑没教过她,猫妖哥哥也没有。
「妻子就是,」小花鲤想了想,一副渊博的样子,「嗯,就是和尊上一起困觉生崽的人。」
缇兮心想,她确实天天和猫妖哥哥一起困觉。
「哦,那我是。」她大大方方地承认,「你喊娘娘吧。」只有她可以跟猫妖哥哥一起困觉,娘娘这个官她要当的,不能给别人来做娘娘。
小花鲤甜甜地喊:「缇兮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