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容不说话,只亲她的发,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亲昵。
容浅念叫他不说话,仔细思忖过后,问得认真:「要不我也肉偿?」
上容亲她的动作停了,笑不可止:「好,大婚过后,我们慢慢偿。」
容浅念一张厚脸皮刷地红了,她想,她家男人变坏了,上容太可恶,还是逸遥好,她家逸遥才不会露骨地这么面不改色呢。
后来,两人腻歪说着情话,说着说着就亲上了,亲着亲着就放下了帐幔,然后,小灯一闭,黑灯瞎火了。
房外,原本昏昏欲睡的三人这就清醒了,楚夜念着:「小灯一闭。」顿了顿,「降住了。」
他家王爷,果然镇得住他家彪悍的王妃,门一关,灯一闭,啥事不好说。
楚林点头,很是赞同,又感叹:「果然一物降一物。」
那边青衣抬头望月,惆怅:「不知道王妃还记不记得如厕的事。」
「诶!」
「诶!」
楚家两兄弟各自叹了一句,扶额走开。
月下三更,唯有远处黑衣少年一直站着,整整一夜,月华照得他黑衣萧索。
次日,鸡鸣,又是一天,天下楼的烛火灭了,武林盛会即将迎来。
辰时。
天际刚翻了鱼肚白,太阳还未出来,蒙蒙亮的微光,天字一号房外脚步杂乱,阵阵铿锵,早晨的气氛竟染了森然。
房中,传出来容浅念懒懒的声音,显然没有睡醒,起床气很大,几乎用吼的:「大早上的,哪来的苍蝇?」
苍蝇?好家伙,外面那层层包围,几百黑衣杀手,各个一身杀气,手执刀剑,一如蓄势待发的豹子,居然到了容浅念这,成了苍蝇。
青衣回话:「回王妃,是东宫的苍蝇。」
好吧,跟着妖孽久了,也很难正经了。
一大早的,东宫太子派『苍蝇』来『问候』,什么目的?明目张胆地刺杀。
房里的人,不以为然:「本王妃和你们王爷昨个夜里折腾晚了,没力气,你们几个好生赶苍蝇。」
青衣嘴角抽搐,这是什么话,要不要这么露骨。
这时,里面又传来一句:「回头有赏。」随之咕哝了句什么,迷迷糊糊的,大概又会周公去了。
青衣摇摇头,随即扬手,脸色森然,一声令下:「杀无赦!」
顿时,房外血腥四起,一片鲜红蔓延了很长。房外,有人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已时。
已是日上三竿,太阳很烈,天下楼后院,擂台之上,早就打得不可开交,二轮比试如火如荼,太子萧衍端坐看台,若有所思。
台下,有人看得目不转睛斗志激昂,有人左顾右盼窃窃私语。
「都这时辰了,还不见九公子与上容公子。」
同桌的看客搭了一句:「难不成临阵脱逃了?」
说话的是一个三流门派的两位门生,武林盛会也是来见见世面凑凑热闹,说着闲事,聊着赛事。
门生甲很激昂,扣得茶杯作响:「这是什么话,销魂窟的宵小小儿胆怯便罢了,上容公子难逢敌手,有何惧?」
这话要是被容浅念听到,一定一口茶水喷上,骂上一句:瞎了你的狗眼,你胆怯,你全家都胆怯,你全家方圆百里都胆怯,顺带再附上一句,丫的上容脑残粉!
门生乙点点头,又做沉思状:「如此倒是怪了,这二人一同缺席可非常寻常。」
自从九公子以上容密友留在天字一号房,这非比寻常什么时候少过,就算没有,也要说出点什么来。
门生甲又附和:「可不就是说,可惜了这盟主的位子啊,照这样下去,隐月阁十拿九稳了。」
因为天下第一公子缺席,天枢楼按兵不动,蛊毒教不见踪影,隐月阁一派独大,所向披靡,这夺冠势如破竹。
午时。
太阳最烈之时,二轮车轮比试全部见了分晓,众望所归,隐月阁一举夺魁,未逢敌手,然九公子与上容公子自始至终未曾出现。
比试规则,以武论英雄,盟主之位,能者居之,当下,已尘埃落定,就等盖棺定论。
萧衍做足做派,先是褒奖了武林各位身手不凡,再歌颂了一番武林盛况,最后,绕到正题:「即是以武论英雄,净善阁主又不逢敌手,诸位皆知隐月阁乃武林第一正派,这武林盟主之位,善净阁主堪当无二。」
台下,欢呼了一片。
有人奉承:「殿下所言甚是。」
有人佩服:「隐月阁当之无愧。」
有人表态:「我等都赞同。」
「……」各种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天枢楼玄起冷笑摇头,善水美人左盼右盼。
太子萧衍继续义愤填膺:「本宫今天便在此做个见证,这盟主之位」
「慢着。」难辨男女的声音,只觉调子懒懒,很惬意懒散。
这激动人心的时刻,众人一腔热血忽然被掐断,寻着声看过去,款款走来的人儿一身红衣张扬,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这般不羁,这般放荡的姿态,正是久不出现的九公子。
她走近了,这才有人发现她身后,随行的男子模样,白衣恣意蓝眸惑人,正是一同缺席的上容。
这二人一同到场,就不由得耐人寻味了,看向上容的眼神也越发深意了,尤其是隐月阁的善水美人,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迎着各色视线,不见红衣公子脸色变化,依旧笑得春风得意,对着众位拱手作礼:「在下姗姗来冲,实在失礼失礼。」
这懒散不羁的模样着实叫一干正派好汉不齿,尤其还与神话般存在的上容公子不明不白,更招人不喜,首先发作的就是隐月阁的善净阁主,她脸色鄙夷:「也不掂量着现在什么时辰。」
容浅念很大方,不但不气,还笑得灿烂,回话:「日上三竿,芙蓉帐暖。」说着,还对着善净阁主抛了个邪恶的小眼神,「你懂的。」
这流氓话一出,善水美人戚戚眸子,泪光潋灧。人群里面,面皮薄的,都红了脸。不禁叹:这公子,太不知羞耻,上容公子偏了眼了。
善净更是老脸一红:「你」气结无语,显然不是一个道行等级。
正是尴尬时,一直沉默的萧衍笑着出来圆场:「既然两位来了,便与本宫一起见证盟主授印。」
红衣人儿弯唇一笑,眸子撩出风情万种,玩儿似的语调:「那怎么办?我不是来见证的呢。」
萧衍脸色一变:「那你来做什么?」
她眯了眯眸子,一弯玉瓷般好看的上弦月,唇角一拉,她道:「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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