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迷人醉?」七晕八素的某人清醒了三四分。
春药,春宵帐暖,春风一夜……容浅念脑中瞬间闪过了一系列带『春』的词语,自然,没有一个纯洁的。
「你知道这种药?」
「当然知道,还是我」嗓音顿停,容浅念睫毛扑扇,讪笑,「只是有所耳闻,有所耳闻。」
说起这迷人醉,那可是销魂窟的镇楼之宝,据说能让人慾仙欲死,乃闺房之乐的必备良药啊。
自然,容浅念不会承认这必备良药是她研制出来的。
「那十一可知道,这药无解。」
他那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眸子,流淌着她看不懂颜色,她越看越觉得心痒难耐、口干舌燥,不禁想:要不要扑上去?直接压倒?霸王硬上弓将生米煮成熟饭,那以后都可以为所欲为了。
咬牙,握拳,她忍住:「知道,所以你离我远点,我怕我会忍不住扑上去。」说着,容浅念一边扯着身上的衣襟,一边往后蜷缩。
「很难受?」
「废话!」
「忍忍就不难受了。」
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撩过心口那片柔软,可当下,容浅念除了觉得痒,就是痒。
自作孽,不可活!什么闺房之乐的必备良品,简直要命!
「我很难受,难受得要命,我没耐力,也忍不住,现在浑身都痒,而且热。」眸子水雾迷醉,她可怜巴巴看着他,「那你会给我找个男人吗?」
容浅念可耻地想:老娘不忍了,老娘要男人!
咯咯咯!牙龈咬碎的声音,某人看着美男的眼神越发急色了。
只是萧殁毫不犹豫:「不会。」
容浅念再咬牙:「你自己呢?」眸子迷乱,「我不吃霸王餐,我会负责,回头我娶了你,或者你嫁了我。」说着,再一次扯了扯衣襟,半个肩头已经露出。
这厮,色女本色!
「你现在不清醒,乖,忍忍就好,我去弄点冷水。」他眉间朱砂都温柔了几分,手指,缓缓放下帷帐。
丫的,扑不扑?扑!不扑!容浅念最后一丝理智在挣扎。
色字头上一把刀,忍!
靠,忍不住了!容浅念纵身一扑,抱住萧殁的手,衣襟半敞,胸前柔软蹭啊蹭。
萧殁明显僵了一下,别开眸子,素白的流苏,他俊颜绯红。
「松手,十一。」声音带了一点僵硬的颤抖,还有一点暗哑。
容浅念继续蹭,衣襟再敞半分,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乖,松手。」萧殁无奈地转身,轻声,半骗,又半哄。
这幅嗓子,似乎生来便是用来蛊惑人心,容浅念被蛊了,摩挲着缩回了右手,催促:「你快点。」
话落,半天,没有动静,唯有风吹流苏,卷起那人白袍偏偏。
容浅念抬头,媚眼中,萧殁侧脸惑人,视线缠着他:「怎么不走?」
萧殁无奈:「十一,你还抓着我的手。」
一向敏捷的某人慢了不止三拍,低头,自个一只左手正紧紧拽着萧殁的手臂。
咬着牙,用右手将左手掰开,容浅念呼气,再吸气:「赶紧走,我快要忍不住了。」
美色当前,她丫的还能坐怀不乱,她就不是正常女人,天知道,她多想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萧殁转身,流苏刚掩,忽然殿外传音:「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容浅念一把拢住半敞衣襟:「糟了,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