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贺苦着脸,这一行人里就属他命最不好,非得让他去叫人,真是觉得他命太长么?
叩叩!
「七师叔,晚宴要开始了,您起床吧。」衡贺在门外敲敲门,小声的唤道,可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那边月离风转身负手悠然离开,尔蒋一边回头担心的瞅着衡贺,一边跟着月离风离开,寂静的院子里就剩下衡贺孤零零的站在楚凉音的门口心惊胆颤。
「七师叔…x、in、gd、j整理」衡贺又唤了几声,依旧没得到回应,而后索性不叫了,也转身跑开。
然而,此时此刻,那房门紧闭的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楚凉音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且离开的悄无声息。
各门各派的人都纷纷赶往前厅,距离梅斋三百米外的一个独院幕府的下人刚刚离开,那房门后一个年轻男子微笑着关上房门,却在关门之后笑容收走,「楚凉音,把那块玉拿给我看看,没准我知道是谁的。」
房间内,一方软榻上楚凉音斜倚着,一条腿翘起姿态好不悠然,她挑着一条眉毛瞧着走过来的萧禹诺,眼色有几许不明,「那你得先说说,幕千绝那断剑到底是不是在慕容府捡着的。」原来她有条件。
萧禹诺满脸无奈,一屁股坐在软榻的另一边,顺便抬脚踢掉楚凉音翘起来的腿,「我不知道,我当时没在场,但在场的人都说是在慕容府捡来的,假不了。」萧禹诺就不知道楚凉音为啥这么轴,连他都不信了。
楚凉音上下打量他的脸,好似要穿透他的皮直接看到里面。
半晌,楚凉音慢慢的颌首,算是相信他,「好吧,给你看。」说着,她倏地抬手,掌心一枚温玉,正是在义庄从慕容府管家的喉咙里掏出来的那枚。
萧禹诺将那块玉拿过来,打量了一下,道:「这玉慕容庄主与其他几位公子人手一个,据我所知,慕容庄主那一块是嵌在了紫金冠上,慕容大公子的是玉佩,三公子的是扳指,只有二公子是嵌在了腰带上的。这一块明显的是嵌在了腰带上的那一块,是慕容子齐的。」
「慕容子齐?你确定?」楚凉音坐直身子,那慕容子齐已经死了,这东西就是死人的,那就说明没啥用处啊。
萧禹诺把玩着手里的玉石,一边肯定的点头,「当然,我不可能记错。对了,你这东西从哪儿得到手的?」
楚凉音看着他,唇角扬起一抹笑,「死人喉咙里。」
「啊?」萧禹诺听闻一声高八度的叫,随后便将手里的玉扔出去,楚凉音抬手一捞正好接住,看着他恶心要死的模样,她笑的欢。
「谢了,让你玩赏了一会儿稀世宝贝算老娘还你人情了,日后能不见就不见。」楚凉音起身扬长而去,萧禹诺满屋子找水洗手,待得想抬头找人评理时,楚凉音已然不见,独留他兀自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