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见过。」陆星澜看了看,扔进了垃圾桶,「今晚不用。」
「啊?」她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眼睛睁得圆圆的,脑袋里都是浆糊,傻乎乎地问,「那怀孕了怎么办?」
陆星澜:「……」
心头上的那只猫又在作怪了,它嚣张地挥着爪子,冲他心口重重地按下去,可猫爪子底下的小肉垫却是软趴趴的。
他走过去,颇不自然地把垃圾桶踢远了:「我的意思是我们才第一天交往。」
她獃滞了两秒,背过身去,想让自己人间蒸发掉。
因为她垂着脑袋,后颈就露出了一小截,白白嫩嫩的皮肤上透着一层因为害羞而泛起的红。
他想戳一下。
确实,他也这么做了,手指一碰到她脖子那处的皮肤,她就像根被挤压着的弹簧,立马扭头了。
他正看着她,眼里全是笑。
「你很急啊?」
他大概也有点猫科动物的属性,捕猎时,不急着吃,先抓着玩,等把猎物逗得晕头转向了,再轻轻松松地一口吞。
陈香台这朵小白花被逗得一愣一愣的,她红着脸三连否认,就差指天发誓了:「不,我没有,我不急。」
他笑了笑,把毛巾放她手上:「你给我抆。」
旁边没有椅子,他便坐在了床头的柜子上,高度刚刚好,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女孩子紧张得乱颤的眼睫毛。
乖巧、笨拙,又怯生生的,像森林深处刚幻化成形的小妖,还从未见过红尘,未见过血腥与肮脏。
他想把她藏起来。
抆完头发,她把毛巾放在一边:「我去拿吹风机。」
他拉住她,不让她走,声音柔软了,在向她示弱:「我感冒还没好。」
她果然紧张了,很心疼:「很难受吗?」
「嗯。」
这从未见过红尘的小妖,他想带她尝尝七情六慾。
「那你带药了吗?」
他摇头,搂着她的腰,把她带到怀里:「没有。」
他看着她的唇,目光热切又直白,毫不掩饰他想要的。
陈香台站到他两腿之间,被他眼神蛊惑了,大胆地伸出手,环在他的脖子上:「那我可以吻你吗?」
当然,她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可以。」
他主动,搂着她的腰往前带,一低头,微凉的唇就压在了她唇上,不是蜻蜓点水,他急切又粗暴。我爱
他自问还算是个绅士的人,思想也偏古板,可一遇到她,所有「发乎情止乎礼」的克制通通去见了鬼。
她皱眉,推他:「你别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