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换就换。
陆声站起来,把后腰的拉链拉下:「那就要你。」
叩、叩、叩。
敲门声响了三下。
周徐纺说:「请进。」
是孙副院。
江织还没有回来,病房里只有周徐纺一个人。
孙副院没有一个人进去,故意避嫌,带了两个护士:「不好意思周小姐,这么晚来打扰您。」
周徐纺说不打扰:「有事吗?」
「是周先生的事,我觉得还是应该要跟您说一声。」
周徐纺神色立马紧张了:「我舅舅怎么了?」
孙副院掂量了一番措辞,如实说了:「周先生的情况不太好。」他上前,「这是他的病例。」
已经深夜,今晚月圆。
「周先生,」陆声披着毯子坐在铺着周清让外套的茶几上,笑盈盈地看着他,似笑非笑,打着趣,,「别收拾了。」
周清让在收拾沙发。
「万一有客人来,看到、看到——」
他目光到处躲,耳根子都红透了。
陆声笑得眉眼弯弯:「大半夜的,哪来的客人。」她踢了踢光溜溜的脚,「你快去洗澡。」
周清让固执地把沙发套都拆了,才去浴室,看都不敢看陆声。
陆声笑得很欢,她家这个,老正经,不经闹。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陆声裹着毯子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电话:「怎么了徐纺?」
是周徐纺打来的。
后面她说的话,陆声听着觉得恍惚,脑子发昏,手指不受控,抖得厉害,手机掉在了茶几上。
周徐纺问她还在吗?
她把手机捡起来:「我在听。」
挂断电话的时候,刚好零点,到她生日了。
她披着毯子从茶几上下去,去找了一根针,仔仔细细地抆干净,然后把家里所有的避孕套都找出来,一个一个扎。
她一边扎一边哭,一边哭一边许愿。
请让周清让活着。
请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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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两更都补了哈,这是今天的。
求生欲超强的顾总:我是亲妈!
陆声:我要锤死你!
顾总:我真的是亲妈!
陆声:你去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