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滴滴答答，落在了祭坛之上，最终汇聚成一股，流淌入了那祭台上，嵌着黑白妖石的�6�8八卦阵之中。

一团流光从祭坛中飞出，朝天空中的�6�8三魂而去，而随着这道流光的�6�8注入，原本笑脸和哭脸那两团疯狂涌动，并且有着渐渐散开的�6�8趋势的�6�8黑气，以肉眼可�6�8见的�6�8速度再一次凝聚了起来。

笑脸和哭脸在黑气团之中缓缓浮现，但�6�8相比起附身神兽石雕之前，它们�6�8现在的�6�8情况，明显萎靡了不少。

鲁山鸣到底也是�6�8个没有修行的�6�8普通人�6�8，他用自己的�6�8生命和魂魄作为代价，让笑脸和哭脸重新凝聚，并把那些活人�6�8躁动的�6�8灵魂碎片暂时镇压住，已经�6�8算是�6�8极限了。

陶知爻清楚地感受到带着怨毒的�6�8目光朝自己投来。

“你害死了我最忠实的�6�8仆人�6�8。”哭脸呜咽着说道。

笑脸接话：“一会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嘻嘻……”

第138章

虽然鲁岳宝的情况远不如刚才， 但陶知爻他们�6�8也�6�8同样如�6�8此。

杜桢和古尔的战斗能力几乎等同於完全丧失，前者再打下去可能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而后者几乎是陷入了昏迷——刚刚和白虎石雕血拚的过程中�6�8， 古尔的神�6�8经过度紧绷， 他几乎是透支自己的精神力在施放巫术。

巫蟾奄奄一息， 但还是焦急地在古尔身旁跳来跳去， 在担心自己的主人。

陶知爻不动声色地和他们拉开了一定距离。

而萧闻斋则在陶知爻的示意下，留在了原地照顾两人。

陶知爻以那祭台为圆心， 缓缓地踱起�6�8了步子，他看着�6�8祭台之上，心口插着�6�8刀跪在祭台边缘的鲁山鸣。

刀刃几乎已经全部没入了他的心口，刀把死死地贴着�6�8鲁山鸣身�6�8上上好的，被鲜血染得颜色更黑的布料， 啧啧两声，摇了摇头。

他毫不留情地开口嘲讽。

“鲁山鸣为了你能献祭自己的一切， 你却只�6�8说他是仆人。”

“真不知道若他还活着�6�8， 听到你这话�6�8， 还愿不愿意做同样的选择。”

笑脸咯咯咯地笑着�6�8，似乎陶知爻说了些什么�6�8有趣的东西。

“献祭一切？作为卑贱如�6�8蝼蚁一般的凡人， 能为了神�6�8明大业而献上自己的灵魂，该是他的荣誉才对。”

哭脸则呜呜呜地呜咽啼哭， 而它说出来的话�6�8，却又带着�6�8讽刺。

“真是感动的人类感情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敌人，而是亲友呢……”

这两张脸一唱一和， 陶知爻面色冷然地看着�6�8面前那三张表情各异的脸，他的目光在那张平静脸上停留的稍微更久一些， 而对方似乎也�6�8正打量着�6�8他，眼神�6�8意味不明。

不过，趁此时间，他也�6�8成�6�8功地和那边的萧闻斋他们�6�8拉开了点距离。

陶知爻脚步停下，唇角翘起�6�8些许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