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喝了一杯红酒后,容殊的脸就开始红。
结束时整个人又成了一只醉猫,趴在沈淮修怀里哼唧: “完没还事呢,你婚都求了不给个标记,就是耍·流·氓!”
沈淮修搂着他,唇边带着笑: “你确定我现在给了,明天你还能记得过程吗?”
容殊用脑袋蹭着他,猫耳朵软软,刮的他心里软的不行,低头在他腺体上亲了下: “真的想要吗?”
敏感的地方被碰到,容殊本能的缩了下: “痒!”
“不是想要标记吗,又怕痒,那一会疼了怎么办,娇气。”
“要标记,不要疼。”
容殊哼唧着,整个人软的不成样子。
沈淮修将人抱起来,往房间走。
程伯看见连忙迎上来: “这是怎么了?”
“没事,醉了,我我带他上去休息,程伯今天谢谢,他很高兴。”
“高兴就好,高兴就好,需不需要我准备醒酒汤。”
“明天吧,他今天让他睡吧。”
“好好,有事就叫我。”
“好的程伯,你也休息吧。”
将人带回房间放到床上,容殊不舒服地扯了扯衬衫领子,睁开眼迷蒙地看着沈淮修,然后笑起来: “沈淮修你今天和我求婚,你就是我的了。”
话音落下伸手将人拉下,翻身趴在Alpha怀里,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沈淮修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听见怀里的小雌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哭笑不得的将人放在床上,取来毛巾帮他抆了脸和手,点点容殊的小鼻尖: “还以为你要做什么,结果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晚安。”
容殊第二天早上醒来,快速地用手摸了一下脖子后面,那地方好好的什么变化都没有。
昨天晚上气氛那么好,沈淮修居然都能忍住不咬他。
浴室的水声停下,沈淮修从里面出来就对上容殊幽怨的目光。
还未等开口,就听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的容殊开口道: “沈淮修你是不是不行啊!”
一大清早就被质疑行不行的沈淮修: “……”
容殊掀开被子下床,朝他走过来,微微扬起下巴: “你要是行的话,昨天气氛那么好,你为什么都不咬我,嗯,是我不够香吗?”
“是你睡着了。”
“嗯?”容殊眨了眨眼睛,好像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回答。
“你睡着了,喝了一杯红酒后趴在我怀里,睡的心满意足。”
沈淮修看着随着他每说一句,脸上表情就变一变的容殊,伸手捏捏他的猫耳朵: “想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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