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和伊尔的婚姻与虫族不同,旁边那俩可是本土的。
但说是本土的,却又不一样。
古臻十分头疼,他知道伊尔在意,刚想安慰媳妇儿两句,就见着乌里克把古臻收拾起来的、最后谁也没吃的那些月牙尖尖又一次捧给了正在重复制作花瓣膏的苍岚。
“你吃。”
“”苍岚压根儿不搭理他。
“你吃一口,就一口,好不好。”乌里克看起来十分害怕他,但却又十分倔强“你吃一口就一口”
苍岚一直不吭声,直到饼尖尖放到自己嘴边,一直不停的烦虫,才放下手里的东西,毫无温度的望着他。
“你是被我玩上瘾了犯什么贱。”
“”乌里克手一抖“没有的事你不要胡说。”
“我胡说”苍岚垂眸直视着这才刚刚亚成年的小雄虫“你家里会尽快为你安排教导你的雌君吧不出意外的话,会温柔豁达,你觉得我哪里适合你你喜欢我一直用这种态度对待你或者,就像你说的,你打算用后半辈子来和我熬把我像个物件儿一样强行过到你名下,报复,甚至打死我”
“我没有”乌里克双手颤颤的端着小碗,倔强的咬唇“你就是在胡说我那都是气话你让我在其它雄虫面前没有面子我还不能生你的气了吗”
“呵。”凉笑一声,苍岚接了他手里的小碗,看着那双颤抖着的小手,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软脾气,还真的掏了里面的尖尖儿全都不怎么优雅的塞进嘴里,粗着喉咙撵虫“吃完了,该滚哪滚哪去。”
“我不滚”乌里克眼眸中开始积蓄眼泪,死死的拉着他哽咽“我都告诉你了,我会听你话,你还不给我买糖,我就是想吃那个糖你都不给我,你还想当雌君我雄父想要什么我雌父都给他买,你看看你”
苍岚完全不搭理他,就像没听见似得,嘴里含着那一大口甜腻的饼尖,快速研磨花瓣。
乌里克自说自话,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心里过度,竟然还自我安慰成功,直接钻进他略微撑起的胳膊下,强行凑成个被搂住的姿势,小声的要求。
“除非你今晚抱我睡,给我道歉绑我手出去丢虫的事,明天你再去给我买那个糖吃你要客气的献给我,我就,我就原谅你去和我雌父说让你做雌君”
“滚。”
苍岚把手甩开。
乌里克委屈的哼哼两声,又一次钻进去“那那你不用道歉了,也不用买糖了。你今晚抱我睡,行不行这里这里,你摸摸,像昨天那样摸。”
看着对面的战况,古臻and伊尔“”
完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过了几秒钟,看乌里克已经开始往苍岚身上擦眼泪鼻涕了,伊尔有些怪异的望向自己,正在憋笑的古臻忽的收敛笑容,蹙眉,几乎有点扎心破口大骂
“你这只雌虫给我规矩点我可是你雄主咳我可没那个瘾啊把脑子闭了”
见他装凶装的突然,还把自己呛了,已经从乌里克是被迫无法给洛夫交代这件事的阴影中逐渐走出来的伊尔笑意盎然的在他胸口拍拍“好的,您没有,您没有。那我能向您请个假吗”
“请假干什么去”
“要处理一下战队的问题,我已经因为这次的变故强行休息了十多天虽然身处位置较低,并不繁忙。可是,蜥蜴人是我举报的,我要做最后总结,讲述找到他们的始末。”
只要一提起外边的世界,古臻就头疼。
就像那首歌唱的,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在这个家的时候,他是老大,一走出去,或者一和其它虫类接触,就到处都是措手不及的混乱,他永远搞不清那些虫的脑回路,更无法做出合适的判断。
但是
“乌里克说,当初那只蜥蜴人跑了,是你放走的,你当初以为是我同伙这么干了那现在,这事儿用说吗麻烦吗”
伊尔眨眨眼。
按理来说,雄虫不该知道这些事而他去做最后总结,也的确是做了可能会出现意外,把这件事牵扯出来的准备。
可是他的雄主是神,神无所不知又怎么骗的了。
无奈之下,伊尔靠近古臻,亲昵的贴着他许诺“我尽量不在大牢里把蛋蛋们生出来。您在家乖乖等我回来,晚上抱您睡觉,好不好”,